每当过年,过节,过生日,爹妈的寿辰,胖二姐都会风雨无阻悄悄买上几根香肠,香酥鸡脖儿,在夜深人静之时,一个人默默的来到小花园小凉亭里,和小叭儿一人一狗,一根香肠,一根鸡脖。胖二姐看着小叭儿趴在那,嘴里叼着一根香酥鸡脖“咔嚓!咔嚓!“地啃着起劲,她一点味口全无,于是把手中的香酥鸡脖,香肠一块块掰给小巴儿吃,胖二姐看着蹲在对面,躯体残缺,浑身是伤,披着一身散发臭味的长毛,正在津津有味地嚼着香肠啃着香酥鸡脖的小叭儿,泪水总是实在忍不住,一个劲地往外流,自己一个大姑娘家,有家不能回,远离故土!四处漂泊,出一家进一家的,受过多少白眼,又有谁正眼把自个当人看过一回?自个心疼它,可怜它,可又有谁心疼自个?可怜自个?“叭儿过来抱抱。”那小叭儿一下跳进胖二姐的怀中,小脑袋枕在胖二姐的手臂上,眯着小眼睛,不一会呼呼地轻轻打着呼噜睡着了。胖二姐心想它倒心宽的很,有口吃的,有口喝的就能安然入睡,什么都不想了。胖儿姐总是觉得怀里的小叭儿暖暖的,不一会自己整个身体也暖和起来,,,,!
哦,徐老先终于明白,原来是这样的,一对流浪天涯之人呀,“那你赶快去,把它请过来好了!”胖姐姐站在原地没动,看着徐老先生,“你老不在乎?不讨厌吗?花大价钱请了一个帮工,还顺带来了一个蹭吃蹭喝白住的!”徐老先生一听是哈哈大笑,心想还蹭吃蹭喝白住呢。“哎,那也是一条生命嘛,再说也吃不了多少东西吧?也不会吃穷我你说是吧?再说三个人在一起住也挺热闹的。”胖二姐一听立马兴奋起来,“看你老说的,那我就去招呼一声?”徐先生催促道,“快去,快去好了。”此时他也好奇,二姐口中的这个小流浪狗到底长得怎么样?
不大一会胖二姐就领着一个不大点灰色的脏兮兮一身带着臭味的小狗,来到徐老先生面前,跟徐老先生介绍说,“它叫叭儿。”然后向她领来的准备打算蹭吃蹭喝白住的,那个叫叭儿的介绍起徐老先生。“叭儿!这是徐老先生,他老人家答应收留我们俩到他那大别墅去住,你愿意去吗?”徐老先生蹲下身子,掏出眼镜戴上,仔细观察了一会,“不错,是个小可怜,可,,,可它怎么是条流浪狗呢?这小家伙咋混地这么惨?
徐老先生用手指点着小叭儿的小鼻头,“小叭儿等会就有房子住,有东西吃啰!“那小叭儿是吓了一跳。一颠一颠向后退着,一下躲在胖二姐身后,瞪着黑宝石般的小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这个,所谓的它不认识的什么徐老先生!胖二姐一边乐一边说,“它认生的很!胆子又小,跟我一样就是个乡下人,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徐老先生一听是哈哈大笑,心里想,你以为它和你一样是个乡下人呐,哼!它呀什么大世面没见过。
高档别墅小区管的可严了,进大院门口有人把守着,徐老先生得跟门卫说明情况,引荐胖二姐,胖二姐还得登个记什么的!站在小楼前,胖二姐先犯了愁,这脏兮兮浑身散发的臭味的小叭儿到哪住呢?小楼里是不能进的,徐老先生一定是个爱清静有洁癖之人,如今能收留了它,已是佛心大发了。
张眼四处一望,于是把自己装行李那个硬纸壳箱拿了出来,这正好给叭儿做个小房间,就放在小楼外那个雨搭下。从行李中抽出一条小毛巾平铺在硬纸箱里面,对着叭儿说,“这大楼门里是不能进的,只能住在这里,好吗?”小叭儿一听一头钻进去,东闻西嗅了一会,一下趴在里面,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瓜子,四处张望。胖二姐这颗心终于放下,看样子这小东西能在这里陪着自己待下去了。
徐老先生站在一旁看着胖二姐一阵忙碌,“我说二姐呀,你先别忙啦,这小叭儿有的是地方住,先领它去洗个澡,收拾收拾再说。”胖二姐都听傻个屁的,没听错吧?这小狗还要洗澡?于是这两人领着小叭儿到了小区一个什么宠物店去洗澡。一进门这屋里装潢的富丽堂皇,把二姐眼睛都看花了!
一位漂亮的小姑娘,认真听着徐老先生说着什么,然后把小叭儿轻轻抱起,放在一张桌子上,仔细打量着,一脸的惊讶半晌没开口说话,胖二姐走过去,指着叭儿那身上一缕一缕都结成一团团一片片毛毡埋汰的长毛,对小姑娘说,“这太埋汰啦,长的太长又臭又有味的,把它都剪掉吧!”那小姑娘回头不屑地瞅了二姐一眼,“哎呀!我可不敢,就是把我和这个小店都卖了也赔不起你。”
小姑娘理也不理胖二姐,对徐老先生说,“老先生,交八千办一个会员卡吧。每个星期来洗一次澡,护理一下毛发,剪一下指甲,清理一下耳朵,会员享受一半打折,每次护理只交四百。“在一旁听的胖二姐几乎晕倒在地,洗一个澡要先交八千,而且每次还要交四百?我的天呐,这不是大白天抢钱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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