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现,宛如金纱轻柔地透过侯府那雕梁画栋的飞檐,洒向大地,给古老的侯府增添了几分神秘而庄严的色彩。每一缕阳光都像是被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在空气中缓缓流淌,照亮了侯府的每一个角落。东跨院的门却突然被“哐当”一声踢开,那声音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刺耳,如同一把锐利的剑,划破了这份宁静。赵督粮身着皱巴巴的绯色官袍,那官袍上原本鲜艳的颜色此刻因褶皱而显得黯淡无光,头发凌乱得如同被狂风肆虐过的杂草,双目赤红,仿佛两团燃烧的火焰,里面充满了愤怒与焦躁。身后跟着一群手持木棍的随从,他们个个面带凶相,眼神中透露出一种蛮横与无畏,气势汹汹地闯入。这一突如其来的动静,吓坏了院中的流民。他们原本正在忙碌地准备着新一天的生活,有的在整理农具,有的在讨论着开垦荒地的计划,此刻却惊慌失措地后退,手中的农具几乎脱手,眼中满是恐惧和疑惑,不知道这突如其来的灾难从何而来。
“苏晚!你给我出来!”赵督粮的声音带着宿醉后的沙哑,那声音如同破旧的锣鼓般难听,却依然显得盛气凌人,在院子里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打着众人的心。他的脚步沉重而急促,每一步都仿佛带着无尽的愤怒,脚下的尘土被扬起,在空气中弥漫。“把本督的官印交出来!否则别怪本督不客气!”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威胁,仿佛一把悬在众人头顶的利刃。
苏晚刚刚写好压缩干粮的配方,那纸张上还散发着墨香的余热,字迹工整而清晰,凝聚着她一夜的心血。听到这震耳的动静后,她急忙走出屋子。看到赵督粮那副模样,她心中立刻如明镜般明白——他醒来后发现官印丢失,猜到自己所为,便如同疯狗一般带人来抢夺。她的眼神冷静而坚定,没有丝毫的畏惧,宛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波澜不惊。她深知,此刻的她不能退缩,必须面对这场突如其来的挑战。
“赵大人这是何意?”苏晚站在台阶上,那台阶仿佛是她坚实的堡垒,每一层都承载着她的勇气和决心。她的语气平静如水,声音清脆而响亮,“一大早就带人闯入我的院子,大呼小叫,是想在侯府中动武吗?”她的身姿挺拔,宛如一株傲雪的寒梅,在风中屹立不倒,即使面对狂风骤雨,也毫不畏惧。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屈和坚毅,仿佛在告诉赵督粮,她不会轻易屈服。
“动武?”赵督粮冷笑一声,那笑声如同夜枭的鸣叫般难听,在寂静的院子里回荡,让人感到一阵毛骨悚然。他踏前一步,眼神凶狠得如同饥饿的狼,紧紧地盯着苏晚,仿佛要将她一口吞下。“你偷了本督的官印,还敢装无辜!本督问你,昨日宴席上,你故意撞我,是不是为了偷官印?快交出来,不然本督就把你绑起来,送到官府问罪!”他的手指向苏晚,手指微微颤抖,或许是愤怒,或许是心虚,那颤抖的手指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不安。
他身后的随从立刻如恶狼扑食般上前,欲抓苏晚。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贪婪和凶狠,仿佛苏晚是一块肥肉,他们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她撕碎。阿苦和几个青壮流民见状,毫不犹豫地挡在苏晚面前,他们如同忠诚的卫士,手中紧握锄头,那锄头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在诉说着他们的勇敢和坚定。他们怒视随从:“不准碰夫人!”他们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充满了对苏晚的保护之情,每一个字都像是钢铁铸成的,坚不可摧。
“反了!反了!”赵督粮气得跳脚,他的脸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番茄,额头上的青筋暴起,仿佛一条条蜿蜒的蚯蚓。“一群贱民也敢拦本督!给我打!打出事来,本督负责!”他的声音充满了傲慢和跋扈,仿佛他可以为所欲为,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疯狂和残忍,仿佛要将所有人都置于死地。
随从们挥舞着木棍冲上前,那木棍在空中划过一道道黑影,带着呼呼的风声,仿佛一群黑色的恶魔,张牙舞爪地向流民们扑来。流民们也不甘示弱,举起锄头反抗。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勇气和决心,即使面对强大的敌人,他们也不退缩。院中的气氛瞬间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一触即发。木棍与锄头的碰撞声、呼喊声交织在一起,仿佛一场激烈的战斗在进行,乱作一团。尘土飞扬,阳光在混乱中变得模糊不清,整个院子仿佛陷入了一场混乱的漩涡之中。
正在此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传来,那脚步声如同战鼓般有力,在混乱的院子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众人的心上,让人感到一种莫名的安心。楚宴身披玄色斗篷,那斗篷随风飘动,宛如黑色的战旗,在风中猎猎作响。他带领五个持剑的亲兵,快步走入。他们的步伐整齐而有力,每一步都散发着一种威严和气势。看到眼前的混乱,他的脸色瞬间冷峻得如同冰雕,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凌厉的杀气,仿佛一把出鞘的宝剑,寒光四射。他厉声喝道:“都住手!”那声音虽不大,却充满威严,如同雷霆般在众人耳边炸响,让整个院子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纷纷看向楚宴,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敬畏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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