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庆拽着许东涛,又跟了过来,语气斩钉截铁:“三哥,别琢磨了!你要是信他,就留在这儿等;你要是信我,就跟我走!咱不用他雷尚斌送,他那点心思谁知道是好是坏?”
赵三心里七上八下——他其实也没底,只是想找个理由说服自己,发小不会坑自己。
可大庆的态度太坚决,许东涛也跟着点头:“三哥,别犹豫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赵三咬了咬牙,也不再纠结,跟着他俩往楼下跑。
刚到一楼大厅,吧台服务员还在给他们结房费,几个兄弟正拎着行李往门口走,突然“哗啦”一声,酒店大门被踹开,四五十号人涌了进来,挥舞着手里的钢管、砍刀,一窝蜂似地冲过来,领头的正是被打得鼻青脸肿的魏勇!
他腿上缠着绷带,那血都渗出来了他也不管,指着赵三他们喊:“就是他们!别让他们跑了!都给我抓起来!”
许东涛刚想伸手摸腰里的家伙,就被两个壮汉按在了墙上,大庆、赵三也瞬间被围住,手里的行李“啪”地掉在地上。
魏勇咬着牙,一瘸一拐地走过来,吐了口唾沫:“还想跑?我告诉你,在南京这块儿,得罪了我和高峰,你们插翅难飞!”
说着就挥手让人把他们往外面的面包车上推!
而另一边,贤哥正坐着出租车往酒店赶,司机突然指着前方嘟囔:“哎,那不是你们住的酒店吗?咋这么多人?还有警察?出啥大事儿了?”
贤哥顺着司机指的方向一看,心里“咯噔”一下——酒店门口停着好几辆警车,还有几辆面包,魏勇的人正押着人往车上塞,那背影一看就是大庆、三哥他们!
春明也急了:“哥,是冲咱们来的!”
贤哥立马拍了拍司机:“别停!往前开!快!”
司机还愣着:“你们不回酒店了?”
旁边的二弟直接往腰后一摸家伙,声音发狠:“让你走你就走!别废话!”
司机吓得一哆嗦,猛踩油门,出租车“噌”地一下就开了过去,贤哥趴在车窗上往后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三哥他们被押上了面包车,眼看就要走了。
贤哥赶紧摸出大哥大,想给三哥打电话,却发现电话里没存号码,急得直骂:“操!电话本落酒店了!”
春明突然说:“哥,小远!我有小远的电话,他在南京!”
贤哥眼睛一亮:“快打!让他帮忙!”
春明立马拨号,电话响了两声就通了,里面传来赵远的声音:“明哥,咋了?咋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春明急着说:“小远!我跟贤哥在南京,三哥、大庆他们被魏勇的人抓了!你在南京人头熟,能不能想办法救救他们?我们现在在城西的路上,不知道往哪儿去!”
赵远一听就急了:“啥?贤哥也在?你们来南京干啥来了?咋不告诉我一声呢?你们别乱跑!我现在就找人打听魏勇的落脚点,你们发个位置给我,我过去接你们!咱一起想办法!”
贤哥接过电话,沉声道:“远儿,哥在南京出点事儿,得找你帮忙。”
赵远一听贤哥的声音,立马热络起来:“贤哥!我老想你了!咋了?出啥事儿你跟我说,在南京这块儿,没有你老弟摆不平的!”
贤哥叹了口气,把来龙去脉说清楚:“本来是来随个礼,结果跟当地的社会人闹起来了,动手了。对方有仨人,一个叫魏勇、一个叫牛振雄,还有个叫高峰的,大庆一时冲动,拿枪把高峰崩伤了。现在高峰他爸不乐意了,机场、火车站、出城口全是警察排查,刚才酒店里,警察把大庆、三哥还有许东涛都给带走了!”
赵远一听“高峰”俩字,立马骂道:“操!这逼就是个仗势欺人的玩意儿!我早瞅他不顺眼了!魏勇、牛振雄那俩更是牛懒子,看着我腿都哆嗦!贤哥你别慌,你现在在哪儿?我这就过去找你,保证把人给你捞出来!”
贤哥报了位置,沉声道:“小远,麻烦你了!先别声张,魏勇背后有高峰,咱们得小心点。你先打听他们把人押哪儿去了,我们找个隐蔽的地方等你!”
挂了电话,贤哥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街景,心里又急又沉——三哥他们被抓,魏勇又有高峰撑腰,这南京城,他们是彻底陷入绝境了,只能指望赵远能带来一线生机。
没一会儿,赵远就开着一辆黑色轿车赶了过来,一见面就拍着胸脯说:“哥,你放心!在江苏这块儿,没有我赵远办不成的事!上车,咱直接去市分公司,我让他们立马放人!”
贤哥、春明、二弟赶紧上了车,赵远一脚油门,车子直奔南京市分公司。
到了分公司门口,门口的警卫刚想拦,赵远摇下车窗,掏出个黑色的小本递过去,警卫一看,立马立正敬礼,赶紧把栏杆抬了起来。
春明在旁边瞅着,心里直犯嘀咕——这赵远的背景是真硬,连市分公司的警卫都这么给面子。
赵远一边开车往里走,一边跟贤哥说:“哥,你别担心,我跟这儿的李局是拜把子兄弟,一会儿我跟他说一声,保证让大庆他们立马出来。高峰他爸虽然有点势力,但也不能不讲理,毕竟是他们先找事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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