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吴小谣看了眼后面的面包车,对梅洛说道:
“梅先生,我们为什么不坐他们的车?”
梅洛也看了一眼后视镜,才扭头说道:
“不能坐他们的车,因为越公子是生意人,在椰岛有家、有室,虽然他是好心,但我们可要分得清形势,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尽量不要把他牵扯进来,因为我们是江湖人,惹了事,可以远走高飞,但他可不行………..”
梅洛看着窗外,接着又说道:
“我准备过两天让他们别再跟了。”
“啊?那我们不是很危险?”
吴小谣有些后怕地说了一句。
这两天,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不管他们走到哪里,后面都会跟着一辆车,车里坐着五六个人,都拿着喷子。
这是越公子安排的。
玄铁门的人应该也察觉到不对劲,所以这两天他们没再出现。
梅洛想过让他们别跟,等玄铁门送上门,就不用自己费尽心思地去找。
但目前还不行。
一是他和吴小谣有伤,王种又不在,如果他们又像那天晚上突然袭击,三人还真没把握拿下他们;
二是这样很被动,时刻都提心吊胆,不是他的处事风格。
如果能找到他们的老巢,自己可以主动出击,把他们一窝端了最好。
刚才从金老怪那儿得知,这些人分散而居,没有固定的场所。
所以他决定再过两天,等伤痊愈了,人手到齐,就让越公子的人撤掉,让他们自己上门。
这时,副驾驶的许红婉扭过头,表情不屑地说道:
“吴大哥,昨晚上你还说要用钢牌把他们一个个打得屁滚尿流,怎么,现在怕了?”
“我不是怕,是还没找到怎么飞牌的点。”
吴小谣说话的时候,明显有些底气不足。
那晚,52张牌都被他们打落,确实对他心里的打击挺大的。
所以昨晚才自己练了一个晚上。
“什么点?”
梅洛疑惑地看着他问。
隔行如隔山,自己对吴小谣的飞牌绝技确实不太懂。
每次只是见他手一扬,对方立刻“哎呦”一声,不是栽倒,就是痛苦不堪地捂着手腕。
吴小谣伸直腿,从兜里拿出一张钢牌:
“看好了,梅先生。”
说着,他手一扬,就听“嗖”的一声,钢牌从车里飞了出去,拦腰钉在路边一棵手臂粗的树上。
接着,树干晃了晃,“哗啦”倒了下去。
“我靠!”
司机一脚刹车,停在路中间,然后扭过头,无比惊讶地看着吴小谣:
“大哥,你是什么人啊?这么牛逼,在高速运动中还能飞刀砍树!回头我要拜你为师,有你这技术,我还干什么破出租车?”
确实,吴小谣这招挺绝的。
当时的车速应该有五六十迈,他竟然能在运动中出手,还不偏不倚地把树切断。
证明力道和准度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开车开车!改天给我们介绍两个免费的大白兔,我再教你。”
吴小谣冲司机不耐烦地喊了两句,才问梅洛:
“梅先生,刚才我的动作快不快?”
“快。”
“那你能不能看清我手上的牌?”
梅洛摇头:
“看不清,只见白光一闪。”
吴小谣又掏出一张钢牌,在手上比划几下,才说:
“这就对了,这么突然、这么快的速度,你居然还能看到白光一闪,那就证明我还没悟到飞牌最关键的点,所以玄铁门的人才能出手把牌打掉………..”
他一边比划一边说,把梅洛听得云里雾里。
飞出去的东西,能看到一抹白光,难道不正常吗?
许红婉扭过头,闪着睫毛,一脸懵懂地看着他。
司机紧握方向盘,眼睛盯着前方,不时微微点下头。
难道他听懂了?
说到最后,吴小谣问道:
“我这样说,你明白了没有?”
“不明白。”
梅洛木讷地摇头。
吴小谣想了一下,又说:
“那你还记不记得,上次老色头冲冠一怒为红颜,用纸牌和二狗比砍木头的事?”
这事他当然记得。
那是在五年前,自己刚刚出道的时候,他师傅和一个叫二狗的男人为了抢冬梅,二狗用刀砍木头,他师傅则用扑克牌,看谁入木更深。
最后,二狗的刀砍在木头上被弹出来,而宗老的纸牌半截插入一根紫檀里。
梅洛皱眉问道:
“记得啊,怎么了?”
“当时老色头出手的时候,你有没有看到一抹白光?”
梅洛闻言,眼神一凝,脑子里飞快地回忆起当时的场景。
当时宗老距离那根木头大概有10米远,梅洛正好站在他身边。
只见他手一扬,然后“嗖”的一声,纸牌已经死死钉在木头上,确实没见一道白光。
梅洛慢慢摇头,他似乎明白了吴小谣说的点是什么。
“是吧?当时我也没看到。看来这老色头藏了私,最关键的一招没教我。他奶奶的,下次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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