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威猛的起身放声大笑:“哈哈哈…好!赶紧…给陛下报喜!”
秦成笑道:“大人,咱们距离这么远都知道了,陛下又怎么会不知道,陛下已经下圣旨,封胡厉越国公,追封胡大彪永州王,封秦良玉光禄大夫,追封秦将军亡夫马大人紫光禄大夫,给辽东各部赏银百万,白杆军圣上亲封镇北营!南下平安南之后,可驻军京畿以北!”
朱威拍了拍脑袋,太过急切了,忘了距离了,从京城到这里,至少一个月啊,那些封赏肯定已经到位了。
只是朱威有些意外,意外朱慈烺会让秦良玉入驻京畿,接替以前的北大营。
现如今大明的军队,除了黔国公的云南兵和秦良玉的白杆军,还有辽东原本属于山海关的铁骑,还有京城三大营之外,都是新军了,哪怕是以前西厂的御马监,也已经被裁撤,可以说共和年之后,皇权已经不掌兵了。
而这次让白杆军这个独立于新军系统之外的精锐入京,是在防备什么吗?
朱威说实在的,不会担心朱慈烺有什么心思,朱慈烺与万历不同,万历从小是被压制的状态,所以才会变得阴暗,而朱慈烺从小被阳光照耀,毫无阴暗的心思。
那么召白杆军入京,就是有别的意思了。
朱威还在想着,秦成进门趴在朱威耳边低语:“大人,陛下密信,有诸多老臣,提议陛下亲政,提议撤去太后垂帘,并且想选取几人为新的辅政大臣。”
朱威眼神一眯,一切都解释的通了,这几年朱威甚少对着朝堂指手画脚,也没杀几个人,让他人以为朱威提不动刀了。
当然了,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朱威有儿有女了,这些人担心朱威篡位。
不过要说他们为国为民,倒也不全是,更多的还是为自己的利益着想。
“都有谁?”
“主要是项煜和温体仁。”
朱威冷哼一声,这两个人啊,翻不起什么大浪。
这两人也算是有名。
项煜是南京吴县人,字仲昭,号水心,明天启六年考中进士,在明朝官至詹事府(掌管皇后、太子家族事务的机构)少詹,正四品大员,同时兼任东宫太子的侍读。
这个职位可不一般,朱威就曾经做过詹事府少詹事,当然了,朱威当时做少詹事,是因为万历想要扰局,是万历对大臣逼他立储的回应,也是万历为了恶心那些文臣所做的事情。
而项煜可不一样,这是正儿八经的帝师候选人,可是这货啊,在李自成攻破京城之时,立马滑跪投降了,而后李自成灭了,又跑到南明求收留,总而言之…这货是个墙头草,没有任何风骨可言。
至于温体仁,可是原本历史上的内阁首辅啊,温体仁于万历二十六年(1598年)进士,选为庶吉士,万历年间历任翰林院编修、南京国子监司业、左谕德、左庶子、少詹事等职。
天启年间升为礼部右侍郎兼翰林院侍读。崇祯初年升南京礼部尚书、礼部尚书,与周延儒联手阻止钱谦益入阁,并以“孤忠”“廉谨”的形象取得了崇祯帝的赏识与信任。崇祯三年(1630年)六月以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跻身内阁,成为次辅,两年半后累升至少傅兼太子太傅、吏部尚书、建极殿大学士。在此期间,他与首辅周延儒互相倾轧,并在崇祯六年(1633年)六月扳倒周延儒,自己取而代之,翌年晋升中极殿大学士,加少师。
崇祯十年(1637年)三月,加太保、左柱国。同年六月,他因欲置钱谦益于死地而被崇祯帝怀疑“有党”,不得不辞职致仕。翌年病死于家中,享年六十六岁(虚岁)。崇祯帝追赠他为太傅,赐谥号“文忠”。
温体仁为崇祯朝阁臣中居位最久者,辅政期间,明朝内忧外患的局势逐渐恶化。他几乎没有任何重要的建树与对策,而是一味排斥异己、迎合皇帝,尤其受到原东林党人士的憎恨。清修《明史》将他列入“奸臣传”。
这货是一个明朝,清朝都看不起的人,满头满脑都是党争排除异己,于国于民于社稷,都是无用的。
历史改变了,这两人的官场轨迹也改变了,项煜倒还好,入仕晚,他刚入仕之时,正是朱由校肃清朝野的时候,刚入仕的他,赶上风口倒是也有一些实权,现在同样是詹事府少詹事。
而温体仁的仕途与历史相比,相差就大了,到了现在,也才刚刚调入京城任礼部侍郎。
可是没想到,刚入京城就耐不住性子了。
朱威眼中寒光一闪:“给陛下消息,让他当心,再给王承恩一封密信,让他注意太后的安危,必要的时候,拿着密信去镇国公府,调动府上亲卫入宫。”
“是!”
朱威并不担心这两人能闹出什么乱子,甚至不担心这两人会有什么疯狂的举动,但是有些事情,做好万全之策才能放心。
秦成下去之后,穆拉德神气起来了:“看来大明,也不是铁桶一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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