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时间不会等人,她总说要来看看,却只等来去世的消息。
良月,银城,风幽小学
她没有想到,还会遇见这种事情,这房间,一点也不隔音。
“明轻,”南烟语气有些担忧:“隔壁那个女人在哭,是不是被欺负?”
明轻的脸更绿,浑身的怒气攀升。
他在心里大骂,什么宾馆,一点也不隔音,都和现场直播,没有什么区别。
唯一的区别,就是看不见画面而已。
这种事情,让南烟听到,他要怎么和她解释。
“阿因,”明轻柔声解释:“没有,你听,声音是愉悦的,并不是被强迫。”
明轻恨不得将耳朵戳聋,他竟然听到,除了南烟以外的女人的声音,还是那种声音。
而且,还让南烟听到,他都要发狂。
南烟放心地点头。
随后,给她戴上耳塞,也给自己戴上。
快速收拾好,他一手提着行李箱,一手抱着南烟,来到前台退房。
前台不明所以,孜孜不倦地挽留他们。
明轻没有搭理,只是叫他快点。
但前台像是听不见,明轻的话,还在不遗余力地推销。
还承诺给他们,最好的服务,说还有什么免费的早餐。
当前台说出,早餐是一个小面包和一杯白开水时,南烟不争气地笑出了声。
她心想,早餐是他最看重的一餐,他是要吃出营养标准的人,就给他一个面包,他怎么可能吃。
他整天做饭,都是拿着营养谱在对比,必须满足,他的营养需求。
而且,也不是什么面包,他都吃,他只吃自己做的手工面包。
他十分看重,食材的新鲜程度,每天的食材,都是每天现摘送来。
他可是不吃,超过二十四小时的食物,认为有细菌繁殖,对身体不好。
“我没有别的意思,”南烟笑着解释:“只是,我们喜欢在车里,睡不惯外面。”
前台看到,南烟绝美的脸庞,脸上的笑意,马上变得真诚起来。
连声夸奖,南烟的美貌,和刚才夸明轻不一样,带着十足的真诚。
明轻的耐心耗尽,冷哼一声,前台便不敢再言语,麻溜地给他们,办理好退房。
明轻抱着南烟,回到车里,又是行云流水的一顿操作,就铺好床。
这倒是第一次,他们将会在,狭窄的车里度过一夜。
明轻有些担心,南烟向来喜欢宽阔的地方,床小点,她都有点睡不好,更不用说,这么窄的车里。
没有办法,要是,开家里最大的那辆房车,不太方便。
现在想想,确实应该开大的那辆,可以放很多东西。
这辆车不够大,就算是可以做饭,也不太好使用。
两人刚躺下,南烟就开始亲明轻,脱他的外套。
明轻宠溺地笑着,她怎么这么喜欢他,也就几个小时没有亲近,她就恨不得把他吞入腹中。
“明轻,”
他低喘出一个“嗯”,目光落在她脸上,看她近乎撕裂的啃咬,在他身上留恋。
“那件事,”南烟停下亲吻,抬眸看他,疑惑地问道:“为什么会哭?而且,像拆家一样。”
南烟觉得奇怪,他亲她,要是床动一下,都是奇迹。
还不如,她平时睡觉翻身的动静大,可刚才听到的撞击声,好大。
不是硬物的撞击,是一种钝感的撞击,她都不知道,是东西被撞到。
“阿因,”明轻无奈,她怎么什么都好奇,轻叹一声:“就是太猛烈。”
明轻都不知道,该怎么和她说这个事。
她一天像个好奇宝宝,什么都要问清楚,一副好学的模样,纯真的眼眸里,满是天真无邪。
“啊,”南烟惊讶地“啊”一声:“那,不会被伤到吧?”
明轻的脸,都要尬到地里去,她是怎么做到,顶着一张明艳漂亮的脸,清纯无辜的眼眸,问出这种问题。
他并非不能,和她聊这些,反正,他们是彼此最亲密的人。
什么都聊过。
但他不想告诉她,怕她会好奇,会要求他这样做。
他哪里舍得对她用力,她的皮肤嫩,抱她微微用力,也会泛红。
但她的要求,他又无法拒绝。
正当,他在冥思苦想之时,她没再询问,再次投入到亲吻中。
绵绵悠悠,又带着些许力道的吮吸,让明轻不由得,有些飘飘然。
浑身的热血,点燃到极致,待她喘气休息时,他一把将她抱起来,吻从眉心往下蔓延。
一路留念下去。
一番荒唐过后,明轻又带她去洗澡。
洗完澡,南烟沉沉睡去。
明轻开始收拾洗衣服,将洗好烘干的衣服床单,折叠起来放好。
又在服务区把水加满,整理好,才回到车上休息。
他刚上床,她就寻着味缩进他怀里,紧紧缠着他的心,鼻子在他颈间轻嗅。
明轻笑得纵容,她是狗鼻子吗?这么灵,时刻都在他身上闻来闻去。
翌日清晨七点,两人吃过早饭,再次将水箱的水加满,清理厕所的黑水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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