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轨交汇的光芒尚未完全褪去,神秘空间与遗弃之地的边界便迎来了一场盛大的“共生祭”。人们从四面八方赶来,带着各自空间的特产:神秘空间的灵米酿出的清酒、遗弃之地的混沌果制成的蜜饯、孩子们手绘的双空间地图……共鸣塔下的广场上,篝火堆成了环形,像一道温暖的结界,将两个空间的欢笑与歌声紧紧裹在一起。
一、祭典上的“新老交替”
守界长老站在祭典中央,手里捧着一本泛黄的《共生录》,那是二十年前苏予安和林墨未写完的手稿,如今已被补满了新的故事。“今天,我们要添上最重要的一笔。”他颤巍巍地翻开最后一页,递给沈文一支用星语花茎制成的笔,“该由你们来写了。”
沈文没有立刻动笔,而是将笔递给了小虎:“先让年轻人说说吧。”
小虎脸颊通红,接过笔却没写字,反而从怀里掏出一片回音纸:“这是我爹埋在土里的,三个月前挖出来的。”纸上雷哥的字迹依旧粗糙,却透着难得的温柔:“小虎,爹以前觉得两个空间就该各过各的,是爹错了。你在那边好好学,学成本事,回来告诉爹,咱们能一起把日子过成啥样。”
人群里爆发出善意的笑声,雷哥挠着头,黝黑的脸上泛起红晕。小虎却突然立正,像个小大人似的朗声道:“我要学最好的符文,把遗弃之地的矿洞改造成能种灵米的田!还要教神秘空间的朋友打猎,让他们知道混沌兽的肉烤着吃最香!”
“好!”阿骨第一个鼓掌,巨斧往地上一跺,震得篝火火星四溅,“这小子有我当年的劲头!”
小灵笑着拿出培育园的新种子:“这是‘双生稻’,一半耐混沌能量,一半喜净界灵力,种在边界线上,三个月就能收获。小虎,等你学会符文,咱们一起试种?”
“嗯!”小虎用力点头,把回音纸小心翼翼地夹进《共生录》里。
轮到沈文时,他没有写豪言壮语,只是画了一幅简笔画:两个小人手拉手,脚下是交织的星轨,头顶是同一片星空。“这就是我想说的。”他轻声道,“没有谁领导谁,只有一起走。”
祭典结束时,《共生录》被供奉在共鸣塔的顶层,每页都贴着回音纸、灵植叶片,甚至还有孩子们的涂鸦。守界长老望着它,像望着一位老朋友:“这下,苏丫头和林小子该放心了。”
二、双生稻田里的“小摩擦”与大和解
双生稻的试种田选在了边界线旁的低洼处。张叔带着神秘空间的农夫负责育苗,雷哥领着遗弃之地的猎户帮忙翻土——本该是默契的合作,却因为“种地的规矩”起了争执。
“翻土得顺着地势,不然水排不出去!”张叔拿着锄头,指着雷哥挖的歪斜田埂直皱眉。
“俺们那边都这么种!混沌能量重,田埂歪点才能留气口!”雷哥梗着脖子,手里的镐头挥得更起劲。
两人吵到脸红脖子粗,最后竟赌气各划一块田,赌谁种的双生稻长得好。
沈文和小灵路过时,见张叔的田埂笔直如线,灌溉渠规划得整整齐齐;雷哥的田埂歪歪扭扭,却在拐角处留了许多小孔。
“这哪是赌气,是在试错呢。”小灵笑着说,“张叔守的是‘规矩’,雷哥凭的是‘经验’,说不定两种法子结合起来才最好。”
果然,半个月后,张叔的稻苗长得整齐,却在一次混沌能量波动中蔫了大半;雷哥的稻苗虽然抗住了波动,却因为排水不畅,根部发了霉。
“看来俺们都错了。”雷哥蹲在田埂上,看着发黄的稻叶,难得没犟嘴。
张叔也叹了口气:“是我太死板了,忘了这边的土不一样。”
当晚,两人提着酒壶坐在田边,你一言我一语地商量对策。张叔教雷哥如何根据地势调整渠口,雷哥告诉张叔哪些地方的混沌能量最活跃,该留多大的气口。月光下,他们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像两条交织的田埂。
又过了一个月,双生稻田长出了喜人的新苗——田埂顺着地势蜿蜒,该直的地方笔直,该弯的地方留着气口,灌溉渠里的水混着淡淡的混沌能量,反而让稻苗长得更茁壮。
“你看,”沈文站在田埂上,对来参观的孩子们说,“吵架不可怕,怕的是吵完就各走各的路。”
三、星语花笺与跨空间的“笔友”
小灵将星语花的花瓣制成了特殊的信纸,这种“花笺”不仅能传递文字,还能附上寄信人的灵力波动——神秘空间的人用它传递净界花的清香,遗弃之地的人则能让它带着混沌晶的暖意。
很快,两个空间的孩子们兴起了“笔友”风潮。神秘空间的小团子给遗弃之地的小石头寄去花笺,上面画着灵鹿奔跑的样子,附带着一句:“灵鹿的角能做笛子,我教你吹?”
小石头的回信歪歪扭扭:“俺给你抓只小混沌兽当宠物吧,它会喷火,可好玩了!”
大人们也悄悄加入了进来。张叔给遗弃之地的药农写去花笺,详细记录着安神草的种植温度;雷哥则给神秘空间的铁匠寄去混沌兽的爪甲,附言:“这玩意儿炼斧头老结实了,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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