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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只有处女才值钱,这种女人的初夜足以抵过

    天已然亮了,她脸上的泪水干了几回直到再也哭不出来。

    山脚下是另一个世界,人的生活乏味且匆忙,瘦小的身体站在熙攘的人群中仿佛是静止的,那么不合群又那么寂寞。

    叶闻筝摸出昨天准备出门时装到口袋里的钱打了一辆车,用沙哑的嗓音报出一个地名。末了还对着司机说就停在小区门口就行了,她也实在拿不准说的地址到底对不对。

    上次来徐莹的房子还是叁年前,她也只来过那一次,所有的印象都已经模糊不清。女孩从记忆里寻找道路上的蛛丝马迹,终于走到一栋看上去差不多的房子跟前。

    这栋房子比不了之前自己家的大,却也是标致的一栋立在那里。

    阳光从东方天空斜斜地照着,她抬起头揉了揉眼睛,混沌的泪水残余被抹去,短暂清晰的片刻她透过二楼阳台的玻璃看到里面挂着一件衣服,正是昨天徐莹走的时候穿的那件。

    “我没有钱了!你天天就知道出去浪,我哪里能供得上你!”

    徐莹披散着头发,平时注重保养的她此时看上去像个泼妇,没有化妆的脸上皱纹丛生,颧骨还激动出一层酡红。

    “你他妈骗谁?!没钱你还留着那小丫头片子?她那个死鬼爸妈留给她的钱呢??”

    “没了!”

    “当!”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眉心越皱越深。

    他是来要赌账的,不是来看夫妻吵架的。不耐烦地用打火机敲击着桌子让他们安静,“你们在这和我演戏呢?萧爷的帐也敢欠,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正和老婆在餐厅吵架的王林听到那个人的名字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他当然知道自己欠了谁的钱,就是因为这样他才在那个破院子里住了半个月,可还是一回家就被人堵在门口。

    “您,再给我两天时间,我绝对——”

    “叮铃——”

    门铃声打断王林的声音,他心跳都停了半秒,直以为是另一组要账的人来了。

    两边人碰到一起对他来说是极其不利的,这种宽限的话他没办法当着两边说。

    站在客厅的男人斜眼睨着他,嗤笑了一声打开门,看到眼前的人却愣住。

    一个毓秀娇柔的女孩,身量纤纤肤如白玉,莹莹秋瞳有些发红,睫毛的尖梢还挂着几颗晶莹水星。

    叶闻筝不知面前的人是谁,低下头。“您好......我......我找徐莹阿姨.....”

    那男人想了两秒,回忆起刚才那两人吵架时王林叫过自己老婆的名字。他回过头问他们:“这是你外甥女?”

    王林昨天被压下去的念头又开始活动。当初收养叶闻筝不过是因为她父母留下的大笔钱,既然她已经成年,他早就没义务再养着她。

    他将男人的神色看在眼里,那不是看一个人的眼神,而是看一个商品的眼神。自己欠了他们多少钱王林心里清楚的很,萧家人他惹不起,哪怕是这样一个小人物他也得恭恭敬敬,更别说那个他连提都不敢提的名字。

    “您来。”王林将那男人叫到一边耳语几句,他就嘬着腮露出为难的表情,只用了两秒就同意了他的说法。

    “姨夫......”

    女孩身上的裙子有些潮湿,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她不明白那人看着她的眼神为何忽然变了,潜意识接收到了危险的信号。她向后退了一小步,却被那男人抓住了手腕。

    “阿姨,阿姨!”

    徐莹并未阻止那人拉走叶闻筝,她刚才说的不是谎话,她确实没钱了,留着她除了多一个人吃饭之外也没什么用,还不如解一下燃眉之急。

    羸弱纤瘦的女孩敌不过男人的力量,两叁下被他塞到后车厢里。

    “那个,之后我是不是还能赚点提成?”

    王林凑过来,对车内女孩哭喊求救的眼泪视若无睹。

    那人转过身瞥了他一眼,女孩哭得他心烦意乱,再次打开车门一掌落在她脖子上,那不停扑腾的两条藕臂就垂了下去。

    “想什么呢?”

    他拍拍王林的肩膀上车一脚油门开出老远,过了几个路口后拐弯停下,回头看着女孩露出衣裙的雪白四肢咽着口水。

    喉咙发热,身体也发热。他到萧家的时间不长,只能做些根本不入流的事,更别说见到这么漂亮的女人。

    手伸出去,在离她大腿还有几厘米的时候停住,然后转回去疯狂踩上油门。

    这要是摸了一下可就收不住了,只有处女才值钱,这种女人的初夜足以抵过欠的那些钱,后面更是源源不断的价值。

    车子一路开到街里,白天的洪街没那么热闹,只有昨夜宿醉在这里的人打着哈欠往外走。

    男人将女孩从车里拖出来带上楼,直接上到最私密的顶楼扔给一个风尘十足的女人。

    “怎么样?”

    “嗯?”那女人的声音极度娇赧,她装得多了,平时说话也习惯是这种语调。

    她瞧了女孩一眼,漫不经心的眼神瞬间亮起来。

    “这是?”

    “抵债的,怎么样?”

    女人涂着艳红甲油的手指划过叶闻筝的脸蛋,那种细腻的感觉让她一个同性都流连忘返。更别说藏在衣服下的妖娆身段,能让多少男人为博她一笑而豪掷千金。

    “能做我这的头牌。”说着旁边的门开了,出来一个一看就是刚睡醒的女人。

    她们将女孩带进暗门脱掉她身上有些潮湿的裙子,用毛巾擦拭她的身体,又换上薄如蝉翼的纱衣,只等着晚上华灯初上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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